秋竹停下动作,两团本来放松摇摆的胸肉重又紧紧绷起,他面露急切:“不够的、不够的、阿雪……你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还不射给我啊哈……”
岁雪蹙紧眉眼,迟钝地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味道。
他和秋竹这几年,关系不能说远,却也是不亲近,两人就像知交渐渐走散的那个过程,没有不舍,独留怅然。
原本,岁雪还在思忖要如何与这位老友“重修旧好”,现在倒好,直接好过头了。
秋竹……是什么时候对他有这样的心思的?又是什么时候,在他不注意的地方,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厢他的沉默不语,叫秋竹愈发难受起来,想起之前的委屈撒娇通通没有奏效,他便一改先前的模样,张开嘴恶狠狠地咬上岁雪的耳垂:“……阿雪,好好看着,看你是怎么操我的。”
“秋竹!别得寸进尺。”岁雪终于忍无可忍,瞪着一双凤眸,耳垂通红,白皙的脸蛋都红了大片,看样子是真的被气狠了。
秋竹的动作被这一吼定住,烧上头的欲望灭了些,他趴伏在岁雪胸膛,定定地瞧着他的神色,是恼怒,是难受,是困惑,独独没有厌恶。
看着看着,他的眸子越来越亮,手忙脚乱地撑起身子,神色闪躲,语调却扬起:“我、我这就放开你……”
岁雪拧着眉头,看着他殷勤地为自己松绑的动作,只觉得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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