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霖很少因为什么事感到后悔,但听小儿子可怜又骚浪的自述,难得产生了懊恼的情绪,他为什么要应下沈鸣的敬酒要求?不仅让他妒火中烧在聚会上就玩弄起宋柯的骚批,甚至还让宋柯被缅铃肏弄得忍不住自己掐伤自己。

        他看着宋柯手上的掐痕,太刺目了,他想。

        自从宋柯知事,在他给宋柯立了规矩,宋柯正式接受他的管教后,宋柯皮肉上存在的伤痕都是他一掌一鞭亲自拓印的。

        这次宋柯犯了错,让宋霖开始思考到底是因为长期以来因着宋柯的乖巧,以至于让他放松了对宋柯的管教让宋柯有胆子明知故犯;还是他不应该如此心急就将宋柯带在身边。

        至于适当减少宋柯身体外出佩戴的淫器,例如取出缅铃什么之类的假设,宋霖压根没思考过。双性人外出本该如此束缚,让他时刻谨记他是主人“物品”的身份,况且,宋霖也是喜欢宋柯在外跪坐在他身边隐忍发情的样子。

        “父亲……”宋柯见宋霖脸色有越转越阴之势,小心娇声喊道,希冀父亲可怜他仍在受缅铃折磨的子宫,不要对他施加惩罚了。

        但规矩就是规矩,自然不可能遂了宋柯的意,随意更改或作废。

        宋柯在宋霖面前,是可以对他撒娇的小儿子,但更是宋霖应该尽到管教职责的被管教对象,宋霖有义务通过手段规范宋柯的行为,让宋柯谨记身为双性人身份的他应该遵守的规矩。

        宋霖命令道:“下去,双手抓住自己的腿,掰开,把你的骚批露出来。”

        宋柯听见父亲命令就知道没有折转的余地了,也不敢再撒娇,从父亲身上爬下去,仰面躺好,抓住自己的大腿,保证阴尻在宋霖的脚下敞开。

        双性人如若自己弄伤了自己的身体,不论缘由,都要被他的主人用脚磨批,在这过程中如果阴茎勃起立了起来,将会被主人用脚残忍的踩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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