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柯不知道马车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下身被靴子践踏的触感太过强势,抢夺了他对外界的一切注意力。

        鸡巴在一次次勃起中被残忍的踩软,最终彻彻底底成了阴尻高潮的附庸品,只在小逼颤抖潮喷时应和着颤动,像要立起来又不敢立起来,好不可怜!

        精液产生又不得排出,出精口酸涩又钝痛,宋柯双眼失神、嘴巴无意识地呈现张开之势,他的身体在颤抖着求饶,渴求怜惜,嘴上却无力吐出任何一句话,只有无意义的呻吟泄出。

        最后靴尖再抵着阴蒂碾压了几下,宋霖抬脚,将濡湿鞋面的粘液蹭在宋柯大腿根。

        清理干净鞋面,宋霖凑近扒开翕张的逼口看了看,红肿糜烂有余,没多伤到内里软肉,也就放下心来,对着逼口扇了一巴掌,

        “回神,柯儿,下车了。”

        “呜,疼……好疼……被用坏了、呜呜……”宋柯的嗓子已经微哑了,除了呜呜哭声外,在宋霖毫不留情的扇逼那一巴掌下终于有意识地蹦出一些可怜的词汇描述自己的感受。

        宋柯颤颤巍巍的爬起来,逼口的酸痛和阴蒂遭受的过度虐待,盖过一直在遭受缅铃折磨的宫口的感受。

        宋柯跪坐起来自觉扣上连接两只脚脚腕镣铐的链条,接过父亲递给他的父亲的外袍,披在身上,掩住潮红的身体,至于他来时穿上的衣服,早在挨罚前就被宋霖撕烂了,现在是一堆破布条,还是被宋柯淫水浸透的破布条。

        车夫已经掀开车帘了,宋柯扣好脚镣后,四肢着地一下一下爬着挪动到马车门前跪好,等到父亲下去后再将他抱下去。

        马车上经过了太多次高潮潮喷,逼痛腿软,宋霖将他放在地面上时,宋柯一晃神,眼前一片模糊,竟是站不稳,身子一歪险些倒在地上,宋霖及时扶住了他,才免遭一摔。

        宋霖掌住怀中酸软又热浪的身子,一巴掌扇在宋柯的肥臀上,斥道,

        “娇气!不过挨了一会儿罚就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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