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过最开始难受的那股劲,宋柯缓过来了,宋霖还未下达命令,他将疑问明晃晃的写在眼睛里:父亲怎么还不让他咽下去?

        宋霖笑看他回过神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叹道,“咽下去吧,坐到父亲身上来。”

        宋柯喉结滚动,小口咽下口中精液,然后攀附着父亲的腿,从桌洞中钻出来,爬到宋霖的腿上,岔开双腿,坐在父亲的身上。

        宋霖身下的椅子椅面足够宽大,宋柯可以将双腿折叠,跪在椅面上。明明是宋柯主动用腿夹住宋霖的腿,但看着倒像是宋霖强制分开了宋柯,容纳了宋柯在他的怀中。

        岔开腿的姿势,很自然的,宋柯的腿心正对着宋霖的性器,被堵住的性器羞答答地搭在宋霖的性器上,不是第一次,但宋柯见了身下风光,还是觉得羞耻不已。

        他的器官的成型源于父亲的馈赠,现如今坐在父亲身上“被迫”地与父亲相比,相同的器官抵着器官,父亲的铃口还残留着精液的痕迹,他的器官被父亲用锁精棒堵上——

        宋霖将手搭在了两人交叠的性器上,握住性器,两者贴在一起撸动,宋柯的手搭在宋霖的肩膀上,没有被父亲插入,他却感受到一股不亚于被插入的快感,他不知道更多的是一种源于心理上的悸动,他只感受到的穴心吐出几汪水,很快的,他的肉棒也有射精的冲动。

        父亲,很少这样,握住两人的性器一起撸动,甚至可以说是,在宋柯的记忆中,他分不清到底有没有发生过这件事,连如今宋霖的举动,勾连起的相关记忆,都让他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

        而不管是梦境还是现实,带给宋柯的感受都是同出一源的羞耻。

        他有一种,小小的他,竟妄想和父亲相提并论的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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