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长得很像我那只陆行鸟。”辛斯赫尔说。他往前靠了一步,陆行鸟突然睁开眼睛,拍打翅膀,躲到角落。
“怎么了?”约书亚问。
他看不见辛斯赫尔咧开嘴,露出愉快的表情,故意逼近围栏,把陆行鸟吓得炸了毛,发出啾啾的求饶声。会说人话的掌握了描述的权力,冒险者的声音比它更委屈:“你的鸟不喜欢我,我做错什么了吗?”
约书亚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用食指挠了挠头:“可能是你昨天沾上了野兽的味道。我们走吧。”
离开鸟棚,冒险者说:“我听说你们这里的人没东西吃,就吃陆行鸟。”
“怎么可能?”约书亚诧异地说,出于严谨,他想了想,又补充道,“走投无路的士兵有可能会那样做,现在再也没这必要了。”
教堂东北面的背风坡下是一个大棚,种些有可能成活的耐寒作物。教堂里很多杂事都由约书亚祭司亲力亲为,大棚里的植物也是他亲手栽种的,来都来了,约书亚把冒险者晾在原地,自顾自开始侍弄土地。
“地里种的是什么?”
“土豆。”
“土豆。”辛斯赫尔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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