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的抽送越来越顺利,过了一会儿,手指拔了出去,换上一根更粗更热的硬物抵在后穴,菇状顶端把穴口戳得凹陷,张开,肉棒插进去,才进入就一干到底。

        约书亚的腿根抽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晃动起来。

        男人抬起他的腿,试着捣了两下就迫不及待抽插起来,阴茎在他屁股里激烈地撞击,囊袋拍打在他的臀缝之间。肠道被一次次撑开,里头那东西大得能把每条褶皱都抻平,后穴被塑造成阳具的形状,甚至在肉棒往外拔出的时候会下意识收紧。

        好一阵子,他的大脑彻底停转,处理不了听进耳朵的任何言语,意识漂浮在身体之上。约书亚听见一个人在可怜兮兮地求饶,而其他人都在笑,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意识到求饶的正是他自己,猛然操进结肠口的肉棒把他瞬间拽回了神,他的眼睛上翻,泣音陡然变了调:“不要、不……呜——!”

        “不要?”热硬的阳具在后穴里翻搅,一只手握住约书亚的阴茎激烈套弄,让他整个人弹了一下,“你都硬起来了。”

        “怎么……可能!”祭司摇着头否定,然而身下传来的激烈快感让他失控地叫出了声,血液一瞬间全往下面涌去。阴茎背叛了他,受到性刺激就自顾自地充血,甚至在屁股里的肉棒偶然顶到某个位置时兴奋地跳了一下。

        “你很快就会习惯了,祭司,”男人说,“以后你的这个洞就像个投币口一样变成一条线。别人脱下你的裤子,看见你的屁眼,就知道你是个挨过操的婊子。”

        “不会的!”祭司反驳,不知是反驳别人看不出来,还是他根本不会向其他人脱下裤子展示后庭,那种色厉内荏的斥责转而变成服软求饶,“太深……啊啊,轻、轻……呜!”

        他的嘴边突然漏出一声呻吟,男人似乎找到了他体内的敏感点,一下狠似一下地往前列腺撞。约书亚恍惚觉得肉棒要隔着肠子把他的膀胱顶破了,更可怕的是这种肉刑竟然产生一种近似于憋尿感的快意。

        激烈的刺激从体内席卷而来,祭司的下身硬邦邦的,不再是根软屌了,可硬了之后他们仍然会嘲笑他,用荡妇之类的词语羞辱他,肆意把玩他的性器,好像那不是活人的器官,而是一个可以肆意蹂躏的橡皮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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