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啊……没有。”

        “想象过做爱吗?”

        “想过。”

        “那就再想想。”

        可是约书亚一点也想不出来。他总是不好意思长时间盯着别人看,对女人缺乏观察,以至于脑海里找不出一张具体的异性的脸。他费劲地编织想象,出现在他脑海里的是从脚下攀上来的阴湿的触手,和辛斯赫尔贴在自己大腿内侧冰冰凉凉的尖耳朵。

        “对不起,”他感到很愧疚,不仅对辛斯赫尔,也对这个好心的陌生青年,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抱歉,我要……嗯!——”

        他射了。白浊吐在青年的掌心,充血渐渐消退,阴茎缩回了小小一团。约书亚面色苍白,满头冷汗,脸上后知后觉露出羞耻的神色。

        “我那些东西,还,呃,还好吗。”约书亚尴尬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开口第一句话问的竟然是自己买的菜。

        “面包脏了,碎了几瓶药剂,”青年抽出手帕,让他擦了擦身上的脏污,把衣服穿好。他给约书亚搭了把手,扶他站起来,帮忙拾起滚落一地的橘子和带有外包装的药品,装回袋子里;还有角落里那根盲杖,“你是盲人?”

        约书亚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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