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罗女士说:“我一直和我妈妈生活在一起,他几乎没管过我。”

        “啊,抱歉。我能否知道他是为什么……”

        “花柳病。”女人毫不避讳地说。

        约书亚没想到结局会是这样,尴尬地沉默了很久,问:“您像您父亲一样做雕金手艺吗?”

        “呃,不,”她犹豫了一下,“那可是造假啊。”

        告别莫罗女士后,约书亚回到街上,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饥饿窘迫的记忆被抛在二十年前,现在拉蒙·约书亚37岁,这个年纪对精灵的寿命来说远不算老,可是女神竟然已经开始从他前面召走仆人了。

        他默默思考着生死的事,敲着盲杖往回走。

        蓦地,胳膊上砸了个什么,轻飘飘的。祭司停顿了一下,继续往前。斜后方有人吹了声口哨,接着是一阵嘻嘻的笑声,又有东西砸在他的头上,是一团揉皱的纸。

        突然,他撞上了墙——不,不是墙,而是一个比他高一些的男人的胸膛。那人捉住他扶墙的手腕:“祭司来这里做什么?”

        祭司挣了两下,没挣开,盲杖掉在地上;他后退一步,没想到身后也有人。几个男人把他围住,推他挤他,硬是把他从街面搡到气味沉闷的仓库里。他皱着眉,一副回避的表情,嗫嚅:“行行好,我看不见……”

        他的示弱让男人们哄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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