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AAAAAAAAAAAaaaaaaaaaaaa——”
‘吃’这个词在脑海中形成了印象,约书亚开始觉得那种刮擦声是咀嚼,咀嚼人骨的声音。那些人正在被一寸寸地生嚼,经历着盲人难以凭空想象的血肉折磨。他们全都在尖叫,求饶,哀嚎,持续不断,已经无法听清喊叫的具体是什么词语。重叠的惨叫声变成了一种稳定的高音,以至于听者也会产生幻痛。
约书亚也快疯了。视野里只有永恒的深黑,他一刻不停地逃跑,在他的脚下,一切未知向他奔来。
过了一会儿,动静停止了,咀嚼和惨叫都停止了。不知为何,他本能地感觉到,这几个人被*咽下去*了。
他暂时没有被抓走,但似乎也没有一刻真正地远离那个存在,就像在仓鼠滚轮里原地狂奔,声音永远在他的后方,不远也不近。
逃跑是无意义的。
挣扎是无意义的。
反抗是无意义的。
约书亚越逃越感到绝望。哪怕被杀死的是凌辱他的败类,人类无法理解的碾压和虐杀给约书亚带来的也不是解恨,而是难以名状的困惑,惊恐,唇亡齿寒。
肾上腺素褪去之后,心脏开始狂跳,再也不能勉强运作。他不得不放慢速度,拖着步子往前走,越来越慢。站定的那一刻,他就再也跑不动了,跌坐在地,抱着头瑟瑟发抖,理智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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