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米开外,停着一辆酷炫的黑色大G,车身线条流畅霸气,一看就是他表哥的车。
果然没走几步,他表哥就打开大G的后车门,示意季长安坐进后排。
季长安不经意间瞥到他表哥右手上那一枚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钻戒,怔愣了一瞬。
……
裴言川系好安全带,脚踩离合跑车发出一阵雄浑的嗡鸣,像一匹在非洲草原上急速奔驰的猎豹,灵巧地汇入开往市区的高架桥的车流里。
季长安坐在车后排,视线却不受控制地落在前面,时不时瞥过他表哥抓着方向盘的右手上。
“咳……哥”季长安着内心斗争了好久,才斟酌地问到,“他最近好些了吗?”
季长安因为心虚,假模假样地侧过脸假装看窗外的风景,其实身侧的手早就不安地抓住大腿的布料,把硬挺的布料抓地皱皱巴巴皱。
他们都心知肚明,这个他指的是裴淮之。
季长安对这个没有丝毫血缘关系的便宜表弟感情算得上是非常的复杂。
十年前季长安和裴淮之算得上是死敌,季长安看不过裴淮之为了勾引他表哥乱伦使下的那些下贱手段,看不惯裴淮之明明和他表哥在一起了还黏在程知言身边,裴淮之同样厌恶他,看不惯他假惺惺地作态,一看到他出现在程知言身边必定会炸毛。两人互相看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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