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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到这一点的苏幼卿跪在地上,被剧烈的羞耻折磨得发抖。因为他不仅是众人泄欲的淫具,甚至连普通物件儿都不如,只配做个尿壶。

        “今晚,观主要你侍寝。”玄清理好衣服,抛出一个让苏幼卿遍体生凉的消息:“师尊可弄坏过不少炉鼎,你听话,服侍的时候可要提起精神。”

        据说被观主选中的炉鼎,无论今生如何,都不得踏出出云观一步。苏幼卿情愿去死,也不想被出云观这个淫窟的主人看中,奈何他只是最卑微不过的炉鼎,谁要他,他都得洗干净了张开腿。

        入夜时分,苏幼卿在香汤沐浴,更衣熏香之后被送到了观主房中。

        苏幼卿在门外跪下,手脚并用地跨过门栏爬到屋里,乖顺得同奴隶没什么两样----他也的确是个性奴。他隐约觉得房间周遭有些眼熟,不过出云观中丹房装饰大抵相似,他没有放在心上,连头都不敢抬,规规矩矩地跪在床脚下,柔声对床榻上半躺着人道:“主人,奴来服侍您安寝。”

        榻上的人什么都没说,倏地张开一条手臂摆了摆,动作像是要招揽苏幼卿似的。那臂膀稍嫌单薄,肌肉线条流畅,绝对不属于壮年男人。这不符合苏幼卿对观主的幻想,不过想来修道之人不易老,就是玄策他们也是俗世眼中的老东西了,谁又知道观主是什么样的体貌呢。

        想到这里苏幼卿解开衣带,准备裸着身子从男人脚下爬上来----就像给皇帝侍寝的宫女那样,却冷不防被观主拉着胳膊直接拽到了床上。

        “啊!”苏幼卿一跤跌在高床软枕上,来不及感受锦被的温暖柔软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想起别人说观主的性子最是阴晴不定,喜怒无常,若是被他惩罚,说不定半条命就没了……他心惊胆战地想着,鼓起勇气缓缓睁开了眼,却看见少年清俊绝伦的脸庞正朝着自己笑。苏幼卿的大脑当即停滞下来,一转都不转了:“玄嚣,怎么是你?”

        床上的人正是玄嚣,只见他头发散着,一边儿还编了条小辫子,辫髾儿绑着金制麒麟坠子,俏皮得很。玄嚣捏了捏苏幼卿的腰,又摸了摸他的脸,笑嘻嘻地问:“怎么,见到我不高兴吗?”

        “我,我是来服侍观主的啊,怎么你在这里?”苏幼卿呆愣在玄嚣怀里,不自觉抱紧了少年:“我刚才好害怕。”

        “怕什么,我在呢。”玄嚣抚着他的背安慰道:“这里没有观主,今夜服侍我可好?”他掌心的温度灼热,停留在美人光滑白皙的背脊上,顺着一串清晰的脊骨往下,单纯安抚的动作渐渐有了情欲的意味。

        苏幼卿一看见他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睛就什么都顾不得了,一头扎进少年结实的胸膛里,哼着小鼻音道:“嗯……”他的身体已经先思想一步软了下来,四肢缠在玄嚣身上不放。他甚至不再去想为什么今晚与他交欢的不是观主而是玄嚣,哪怕今晚过后他被观主狠狠责罚也无所谓,他现在只想让少年进入他的身体,化解他的恐惧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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