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浑身都是汗湿的,额头、后背都一塌糊涂。鼻息间是闷闷的、令人感到窒息的热气,几乎让宋听喘不过气。宫腔鼓鼓囊囊的,里头都夹着谢祤将将射进去了一泡精液,过多的精液从腔口溢出,黏糊糊地粘连在甬道。

        宋听狼狈地把肉逼夹紧害怕产生那种可怖的失禁感。

        谢祤用舌头将穴口一圈舔湿以后才退了出去,粗略地擦了擦僵硬了下巴,随即扶着宋听的腰,指尖在那深深凹陷下去的腰窝打转。他弓下身,同样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地贴在宋听汗涔涔的后背上,汗液交融。

        宋听半眯着眼睛,快小死过去,被谢祤从后背搂着,耳廓被湿软的舌头舔过,宋听闻到了谢祤身上的香味,这味道浮动在空气中,随着温度的升高而疯狂地跳动。

        谢祤扶着自己硬挺的鸡巴,龟头对准开合的肉口,脸贴着宋听浸润了汗水的耳鬓,亲昵地发出甜腻腻的声音:“哥哥,我进来了。”

        闻言,宋听的意识被猛地拉扯回神,“等等!谢祤,你停下!”

        话音未落,粗大可怖的肉刃便宛若脱缰的野兽,疯魔地贯入肉嘟嘟的穴口里。粘腻且收缩的甬道异常艰难地接纳着这插入的阳具,穴口一圈被撑地发白,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尾椎骨爬上来,宋听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一个手掌大小的玩偶一般,被谢祤把玩在手里。

        他瞪大眼睛,眼泪再没流下一滴,肌肉僵硬、血液逆流,胸膛微弱地起伏着。

        谢祤被这窄窄的肉穴夹得直喘,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上钩的眼尾染上分分薄红,显得更妖了。他搂着宋听,感受着宋听小幅度地抖动着。

        “哥哥,叫啊,你怎么不叫了?”

        谢祤恶劣得把宋听的耳垂含进嘴里,用舌头舔弄,身下一刻不停得往肉穴里头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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