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被谢祤压在全身镜前操,他上半身贴着冰冷的镜面,红润的乳粒被光滑的镜面摩擦,发出刺啦刺啦的拉扯声。

        谢祤拎着宋听的一条腿,在他细白圆润的肩头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下面的阳具从前穴里拔出来,插进了只被手指玩过一会儿的后穴里。

        “哈啊!”宋听惊呼出声,脸贴在镜面,猩红潮热的舌头伸出来,唾液沾在镜子上,看上去像在跟自己接吻。

        谢祤贴上去,热腾腾的鸡巴插进深处。紧致无比的肠道贴附在凹凸不平的茎身上,咬着咬着便涌出滑液来。

        汗液从头皮流下去,沿着后颈滑落到脊背,湮灭在二人粘在一起的肌肤里。宋听的头发被拽着扭过头。谢祤含着他吐出来的舌头,吃进嘴里,上面在含着地吸,下面也是,粗大的阴茎夯进窄窄的甬道,将猩红穴口的褶皱都撑平了,宛如一根火棍插进了宋听身体里,往里灌进密密麻麻的热度。

        龟头磨过深处的一处凸起的肉点上,宋听整个人一抖,灭顶的酸麻由脊骨爬上来。他流着泪,反手推了推谢祤劲瘦的小腹,侧过头喘息:“别弄那里。”

        谢祤没亲到人,急切地凑过去,咬住肿起来的下唇,“操那里很舒服。”他也被宋听夹得舒服。

        操前穴和后穴的感觉是不一样的,但都一样爽。

        谢祤觉得自己早晚得死在宋听身上,他以前不是个重欲的人,认为做爱无非就是重复一个干枯的动作。但在宋听身上开了一次荤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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