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在力气方面,陈薰柔是赢不过他的,但她能勉强控制住自己把自己折腾到脱力的林玄栌。他微微张开嘴,吐出的香舌半截搭在外面,上面明显挂满了还未被吸收的粉色的液体。

        “咳、咳、咳咳……”像是要把肺叶吐出来似地,少年剧烈地、缓慢地咳嗽着,也没有回应她的呼喊。黑色的瞳孔看起来是聚焦于空气中的某个点;但若是看向那处,会发现那儿根本什么也没有。

        再次呼喊男友的名字,却一无所获;陈薰柔不得不凑近到他的耳垂:“阿玄,没事的话就给个反应……”

        话语间的微风掠过林玄栌的耳廓,充血感让大脑短暂地关闭了几秒。

        “嗯啊?……”少年发出了令她脸红难耐的妩媚呻吟,难为情地扭开头,“薰柔、呜……不要离那么近、耳朵好奇怪。”

        于是她又摸了摸少年软绵绵的耳垂,并且在收获一记无力的爆锤后开始思索:阿玄的耳朵里也有那种颜色的液体……是什么啊?

        难道是媚药?居然还真被我说中了,我这乌鸦嘴!

        陈薰柔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暗自庆幸还好自己给林玄栌做了润滑;毕竟这触手对待林玄栌一点儿温柔想法都没有,直接就往里捅,光是看着就觉得幻痛。

        就算是扩张过,阿玄也不好受吧?但是他又确实是被下了药了,这……

        这简直就像是我被哥布林强奸的那个时候。不过,那头大狗狗的倒刺鸡巴比这个触手还要恐怖,如果是阿玄的话,肯定能承受下来,最多、最多就是哭一下。

        ……不是,我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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