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叽、啪叽!啪!啪啪!”

        一阵激烈的抽插中止了少年的思绪。林玄栌的下腹部又酸又涨、酥酥麻麻的。不仅如此,充斥全身的瘙痒愈来愈高涨。

        “啊哈、啊?、啊哦哦哦哦哦哦、等下、都说、不行了啊啊啊————!!!”

        流浪汉像只发情公狗般,以要将这头刚被开苞的贱畜肏死的频率,在林玄栌稚嫩的肉体上起伏着。

        仿佛脑浆都被和流浪汉的激烈做爱肏得蒸发了,林玄栌无力地垂下头颅,神志不清地说了些什么,但很快接着就因为新一轮的插入什么都说不出了。白皙的小腹随着肉棒进出一抖一抖,可是刚射精过的肉棒却只能半抬不抬地吐出一点点汁液。

        后穴嫩肉主动缠住大鸡巴,向外抽出时甚至会有一些媚红色的肠肉会被带出体外。

        肚子里有什么在隐隐约约地抽搐,林玄栌想道,接下来要袭击他的似乎并不是一般的射精。一想到这,他无神的表情稍稍鲜活了些,还想试着祈求男人,做最后的挣扎:“有什么变得、好……好奇怪、不行、我……不要——!”

        流浪汉当然也能察觉到怀里少年的抗拒,他冷笑道:“都被肏成这种骚样了,还想指指点点?既然你骨子里就是只喜欢被鸡巴肏的贱畜,就不要想那么多了!”

        边说,流浪汉边抱起林玄栌的腰肢,“啪叽”一声,干进了最深的、还没有任何人肏过的结肠口。

        少年的反抗和表情都静止了。听了只会让人觉得可怜的嘶哑惨叫从他的嗓子眼里冒出,然后,那被蹂躏数遍的身子抖得像个筛子似的,两条被架起来的长腿也肌肉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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