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面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许锐,彻底将他做的荒谬事情摆到了台面上;也多亏了刚才吃下的精液,使得负面效果的诅咒消失,久违的理智也恢复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说着“绝对不会再去舔男人的鸡巴”的小嘴里,到处挂着黏糊糊的精液;令他屈辱到要落泪的腥臭气息止不住地弥漫在舌尖。

        他刚才居然将肉棒全部包裹在喉咙里,甚至,连口水都没擦,放任银色的唾液丝将唇瓣和粗壮的肉棒相连。

        其实也不怪林玄栌,谁叫他第一次给人口交就是被流浪汉强行按着深喉中出了呢?

        所以,给许锐做鸡巴清理时、无论是腥臭的精垢还是尿渍,处于精液中毒状态的林玄栌习惯性地用舌头把它们从肉棒上刮下来,再吃到肚子里面。

        白浊的精液射到嘴里那一刻,令他无比舒适,围绕全身的饥饿都烟消云散。紧接着的便是熟悉的眩晕和燥热,身体内部的每个细胞都因快感在尖叫。

        因此,只是舔了下肉棒,就给他带来了不亚于自慰的快感,甚至……勃起了。

        极强的自尊心不允许林玄栌在区区跟班面前丢脸,可是生理性的冲动又怎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借着虚掩的门扉,勉强地撑住墙壁,林玄栌对着马桶干呕着:“……呜!呕…哈啊……”

        “您没事吧?”

        “……别咋咋呼呼的。赶紧把人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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