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空没说第二遍,戚晚却在回味中上了头,鸡巴越涨越粗,嵇空直观感受到鸡巴变化,肠道被撑得更开,饱胀感更甚,他嘶了声,却因为戚晚的反应,忍耐着笑了。

        他声音如蛊惑,深邃的眉眼天然深情,看着戚晚时犹如漩涡,道:“和你分开太久,太想被你操了。傻子,我想你狠狠地干我。”他摸了摸自己小腹,那里是埋着鸡巴的地方,也是他的子宫,他说:“我知道你想要什么,如果真能怀上你的……”

        “嗯……唔……”

        不知何时开始,红意已经从眼戚晚周蔓延进眼眶。

        戚晚没再说话,鸡巴已经充血成一根铁铸驴鞭,无情地、残暴地开疆拓土,征伐鞭挞。

        他覆住嵇空的手按在他小腹上,那里腹肌完美,却仍旧被戚晚顶起一个鼓包。

        如此粗野强横的侵略下,嵇空保持不了镇定了,绵长的呻吟变得短促高频,呼吸破成碎片。

        “老婆,叫出来,叫相公!”戚晚将手指伸进嵇空嘴里挑弄他的舌头。

        “唔……”嵇空咬着戚晚手指,眼里碎光点点,迷离呻吟:“傻子…啊…好粗……”他勾下戚晚的脖子,吻他,喊:“…相公,用力…呃操我,嗬啊……”

        木床剧烈摇晃惨叫,跟猛烈的肉体拍击声和响亮的叽咕水声混合成一篇狂暴的乐章。

        有些话不能轻易说出口,后果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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