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几乎忘了这茬,这才想起来。

        他抿了抿唇,握住嵇空手腕,上面还有他裹上去的纱布。他以前不知道,那些新旧交替的伤疤,是嵇空在承受情毒时用锁链捆住自己才会受的伤。

        他从后面抱着嵇空,温柔缱绻,摸着嵇空的小腹轻声道:“万一有了呢?”声音那么低,也不知是说给谁听。

        虽然没有明着回答,嵇空微微紧绷的神色却松缓下来,他覆盖住戚晚的手掌,低咳一声,道:“那你等我,我忙完了来找你。”

        他说着撑起身,额头都冒出汗,站起来晃了两下,捂住有些昏花的脑袋,估计是没睡好,头有些疼。

        “你怎么了?”戚晚仔细打量嵇空的神色。

        嵇空很快穿好衣服,道:“不碍事,只是有些头晕,咳。我先走了……”

        “去哪,你这状态能干什么?”他跟着起床。

        “上朝。”

        戚晚下意识问:“什么朝?”

        嵇空推开戚晚扶他的手,盯着他严肃道:“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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