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尽力做好我能做的而已。”

        戚晚叹了口气,这种辛苦是他这个把咸鱼当做终极梦想的人无法想象的。

        原本是想就‘身份’问题跟嵇空讨个说法的,可见嵇空如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他便明了了,这种事对嵇空而言不值一提。

        他追究倒显得小气,但还是忍不住道:“我如今虽然已经知道你的身份,却是我自己无意间得知的。”他说着语气有些淡淡的忧伤:“如果是你主动告诉我,我至少能接受得顺利些。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我只想问问你……嵇空,你对我,可是真心?”

        本来走路就打抖的嵇空被这话气得直接坐在凳子上。

        他疼得皱了脸,忍着脾气道:“是我还不够明显么?你既然已经知道我的身份,便该知道我做这一切……”他不知是疼的还是气的,歇了歇才继续道:“以我的身份,纵容你在我身上为所欲为,还不够?”

        他说着又干咳起来。

        戚晚担心他的嗓子,给他倒水,翻箱倒柜拿了厚衣服出来。

        嵇空被戚晚紧张的模样安抚了,喝着戚晚吹凉了的热水,喉咙舒服了很多,继续道:“况且,只有你一人敢如此……你也果真是傻,知道身份还敢如此大胆,对我那般放肆,你就不怕掉脑袋?”

        戚晚听见嵇空这些话本就如吃了蜜一般,哪还记得什么欺骗什么悲伤,直接蹭上去,抱着人咬耳朵,快乐得瞬间摇起了尾巴:“是你先找上我,怎的还要我掉脑袋?就算你地位高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

        “唔,别乱咬,不好遮……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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