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空疲累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浅笑,见此,太监也放下了心。

        不过扫到牌子,他的眉毛又重新拧起来,但很快,他在一叠数十只牌子里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

        嵇空放下玉笔,朝太监招招手,点了点那只牌子,问:“他何时进宫的?”

        “有小两月了。”太监看一眼便记起来。

        嵇空沉默片刻。

        “竟是忘了……”他顿了顿,“便让他来吧。”

        太监一听,瞬间喜上眉梢,要知道他可是肩负着满朝官员对皇帝的关心和对龙子的期望啊。

        皇上虽然不喜美色,但温香软玉在怀,劝一劝皇帝,总比他们这些臭奴才管用。再者那事一做,哪还有精力批阅奏折……完事便该歇息了。

        不过太监喜滋滋去办事之前,嵇空提醒了句:“让他穿戴整齐了来。”

        太监点头,这种事他已经做熟了。

        他们这位皇帝可跟太祖太宗不一样,从不要扒光洗净的美人,估计是喜好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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