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咱这位皇上干嘛啊,他明明金銮殿上点点探花状元郎就够了,偏偏老匹夫说,县试府试院试乡试会试的好文章他都要看!!”
戚晚又蹲回药炉旁扇风,这小炉子不好用。
季诚在戚晚药炉子边蹲下瞧了瞧,闻到苦药味,yue了口,一边说一边路过戚晚往屋内走,抱怨不断:“你说他是不是闲的没事干?”
陡然看见戚晚床铺的帘帐动了动,似乎有人翻了个身,季诚吓得噤声,毕竟说的皇帝的坏话,可不是谁都能听的。
但站了会,帐里的人影也没再动弹分毫,大概是在睡觉。
戚晚虽然对皇帝有意见,但那是建立在抢老婆的基础上的,他对皇帝的事业心没话说,实事求是:“人家负责啊。”
季诚猴儿一样蹦出寝室,小声问戚晚:“那人听见我说皇上坏话了!”
戚晚的重点和他不一样:“你吵醒他了?”
进去一看,老婆睡得安详,松了口气,道:“不用担心,他是我的人,跟我一体。”
季诚嘘了口,忍着苦味蹲在戚晚身边帮他扇风,重新捡起话题,道:“你说皇上压这么多事儿在身上他不累吗?干嘛不给自己减轻点负担,比如说别那么关注书院考核啥的,多多怀抱美娇娘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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