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炉子烧着,他熬的药还没好,老婆已经跑了。

        戚晚转身拿起那块不断被季诚余光偷瞟的玉佩,不辨情绪道:“这块玉还真是来历不凡。”

        季诚腿又软了。

        “你额头在流血。”戚晚把留给老婆涂手腕的药膏扔给他。

        趁季诚战战兢兢涂药的功夫,戚晚闲谈般开口:“你既然从小跟你姐姐亲近,知道皇宫许多秘闻,那你见过宛美人吗?”

        季诚抖得帕金森似的,伤口被戳得血肉模糊,戚晚都替他疼。

        “没,没见过。皇上,独独独宠,从,从不让旁人看见。”抖抖抖,声音跟手脚一起。

        戚晚不知何时出现在季诚面前,一把抓住季诚摧残伤口的手,“今天不就看见了,不然你在怕什么?”

        那不是宛美人啊!!

        季诚给吓得差点跪下,他当初为什么要跟戚晚说轿子里的是宛美人,他直接说不知道就好了啊。

        如今阴差阳错插进皇上跟他爱人之间……皇上当时那口吻,分明也是刚知道戚晚不知道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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