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声问:“你是搞了个男人?我说,一来就搞这么大的?!”瞧着戚晚小白脸的模样,就一漂亮书生,季诚好奇:“你降得住吗?”
戚晚:“。”不想理咋咋呼呼打扰他与老婆温存的人。
“是媳妇。”戚晚说。
季诚闻言,神色顿时变得复杂难辨。
“唬我,我知道你情况,病才好哪来的媳妇?何况学院禁止携带家眷。”他瞅了眼床帘缝隙,明镜似的,道:“你不用瞒我,我在宫里时间比你久,什么都知道点。这种事其实很常见。”
戚晚抿唇,“你什么意思?”
“你以为皇宫里谁都敢佩戴凤纹玉佩?”他点了点戚晚摆在桌上那只嵇空送他的定情信物,“玉佩的主人,必定和皇室有牵扯。”
季诚压低声音:“你刚进宫不久,可千万注意别随便佩戴红颜知己送的物件,太明目张胆,容易引来灾祸。”
戚晚心里狂风骤起,低斥:“你别胡说,和皇室有什么关系。”
还好嵇空送他信物他一直都是揣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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