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桌子上有一双侍者提前准备好的黑色手套,男人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双手戴上。

        最后,递过来的是一副特质面具。

        那副面具整体是银黑色调,其上编织着一缕缕的华丽花纹,如同蜘蛛和蛇钩织形成的画片。甫一戴上,就遮住男人俊美的半张面孔,露出一双斯文的眼,形状锋利如刀锋的一片薄唇,原本温文尔雅的气息也发生了转变,瞬间成为危险的捕食者。

        他是俱乐部的调教师。

        而白恒,就是他今晚的调教对象。

        走过一道廊,推开禁闭室厚重的铁门,男人终于看到了他今夜的猎物。

        那是一个气质清冷青年,被吊在空中,脸蛋巴掌大,眉眼精致,凝着的眉头透出主人的倔意,红唇紧抿,不肯松口,那是纵使浑身都是与人情爱所留下的痕迹也掩盖不住的清冷气息。

        如同峭壁上凌寒独自绽放的绝美花朵,不允亵渎之人任何指摘。只可惜,这朵花主动走下高高在上的神坛,把自己放在了任人摆布的祭坛上。

        既然如此,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只要来到俱乐部,那就失去了任何说不的权力。客人的命令就是最高的原则,这种道理,他会让青年彻底明白的。

        白恒注意到了门口的人,心生不安,问到:“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放开我。”

        他试图扭动身体逃离这一束缚,可这只会让他的手腕被锁链扣住的地方皮肤生疼,皓白腕子不一会就被烙上青紫的环状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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