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劈头盖脸说了一通,李玉封自觉气虚,马上闭嘴不再多问,捏着牌子,一头雾水地出了内殿。

        傍晚吃过饭后,两人住一寝,没打过照面的室友举着一手镜不停打量着自己的脸,而李玉封借着昏暗的寝光捧着书默读起来。

        “啧......”那人侧眼瞥着,嘴里发出不屑的声音。

        他没理,依旧做自己的事。

        那人犹感不足,似有泼冷水之意,“不知道在那装什么,真显文化了。”

        李玉封抬了头,露出清俊的五官,看向那人,那厮又装作什么也没看到,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胭脂水粉。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被对面讽刺了,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明天便是科考,自己看看书复习一下总是有用的。

        于是g脆转过身去,不让对方看见自己的动作。

        “一看就是个无趣的,别怪我多嘴,长得再好看也未必有用......”

        那人嘴巴吧嗒吧嗒的,李玉封皱了皱眉,直直看向他,对面又停了嘴,就是不跟他对视。

        一时难以应付这种人,但他可不能让其坏了自己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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