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何浦从医院接回家后,何清越才发现,他彻底不说话了。他操何浦时,何浦会本能地叫几声,他火气上来打何浦时,何浦也会呻吟,但除此之外,何浦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了,大部分时间都闭着眼睛昏睡,醒了也只是看着天花板眨眼。

        但他倒是来者不拒了,不管何清越在他身上用什么手段,还是给他吃什么,他都张腿或张口,顺从地咽下。因为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厌食,身上还养回来一点,摸起来不会再硌得吓人了。

        何清越射在何浦腿上,从何浦身上下来,穿裤子时看着一身掐痕和咬痕的何浦。何浦安安静静地躺着,跟录像里他被华家人玩过以后一个样子。何清越舔舔牙齿,何浦总算变成他想要的样子了,十几岁的时候他就只想要一个躺着任他摆布的哥哥。

        何浦温顺地任弟弟的精液在腿上流淌,不抱怨也不说教,更不不干不净地骂人,他的腿还张着,双手被铐在床头,但他还是维持着这个难受的姿势一动不动,像一棵满室精液腥臊味催生出的蘑菇。

        他的眼神里没有怨恨、恼怒或羞耻,何清越穿上衣时看着何浦的脸,撞上他的眼神,心里忽然浮现出一股异样的感觉。

        太空了,何浦的眼神太空洞了,什么都没有了。何清越摇摇头,晃掉脑袋里多余的杂念,他做到了,该死的人死了,该成为自己身下玩物的人也不会再有逃跑的念头了。

        何清越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嗅到杀人那晚的血腥味,他捏住何浦的乳环,扯着何浦的乳粒玩弄,他的下身又开始充血,欲望涌入大脑,强硬地挤开一切不安和恐惧,挤开南邦。何清越一开始只是亲吻,接着变成啃噬,他咬着何浦的嘴唇,又咬他的下巴、乳头,吮他的手指,脱掉刚刚穿上的裤子,直接操进何浦红肿湿润的后穴。何浦被他撞得一下接一下地颤,穴口的粘液被打成泡沫。

        “啪”,“啪”,“啪”。何浦的世界里一片空白,不大规律的肉体撞击声飘了进来,又很快飘了出去。他偶尔想抓住流经他感官的一些东西,痛苦或是愉悦感,可一切都像他的记忆一样,似乎都不再属于他了。

        何清越的开心只维持了一个月左右的时间,一个月过后,他就再也不能假装心里那片不停涨大的茫然失措不存在了,连看着哥哥的脸射精的瞬间,那种脚下无底的不安还是会像藤蔓一样紧紧缠住他的身体。

        这种感觉他太熟悉了,还是曼谷的雨夜里,哥哥随时会抛下他离开的感觉。他拍着何浦的脸,骂道:“你跟个死人一样,装给谁看?”

        何浦不说话。何清越气鼓鼓地按电击器,他才配合地战栗、尖叫起来,身上的锁链抖的“哐哐”响。他把带着珠子的尿道棒往何浦的马眼里塞,那里被华家人开发过,进去并不费力,可他旋转棒子,何浦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皱皱眉。

        何清越又生气了,把姜汁涂在棒子上再捅进去,捅的动作十分粗暴,不像上次那样打着旋进去,而是不管不顾地一口气捅了进去,有血顺着尿道棒溜出来,何浦疼得整个人蜷缩起来,边吸气边呻吟,何清越这才松了一口气,他勃起了,又暂时摆脱那种无助感了。

        可是新的方法很快又不奏效了,何清越搬了一台电视进来,放何浦被华家人玩弄的视频,边看边操何浦。他越来越离不开何浦了,不操他时也要抱着何浦,离开何浦三米他就开始心慌,一开始他还能开车去超市买生活用品和食品,现在他只能订货了。连离开地下室、去楼上拿东西,他都要做很久的心理建设。

        这样只有性交和何浦的日子过了快半年之后,何清越抱着何浦在浴缸洗澡时,转头看见镜子里憔悴苍白的自己,忽然觉得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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