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已过了几日,但那根肉茎的存在感依旧强大,灼热粗硕的巨物顶开不断抽搐的肠肉,缓缓进入身体深处,脆弱的肠肉被硬生生撑开,仿佛随时都要被撑爆,封宴呼吸急促,心中惶恐不安,眼角被撞出生理性泪意

        原本在床榻上交缠的两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光墙边,封宴以为他们是看见自己的情况了,心中又是羞耻又有些放松,结果那两人却仿佛完全没看到他一般继续交合着,那根粉白肉茎快速有力的在肠肉里进进出出

        封宴忍不住出声喊道:“停下来!兄长!额啊……!”

        连着喊了好一阵那两人都愣是未曾发现他,甚至就像故意的一般,兄长直接趴在光墙上,微曲着腿,双手用力的摁在墙壁上,封宴透过光墙清晰的看见兄长那绯红一片的面颊,对方双眼迷离,口中吐出的呻吟甚是淫媚,蜜色胸膛紧贴光墙上,凸起的乳粒被压扁,臀部微微翘起主动迎接那凶猛的性器在体内驰骋

        激烈的肉体撞击引出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呻吟,兄弟俩时高时低的淫叫犹如伴乐,为这场性事增添几分乐趣

        过了不知多久,体内的巨物忽然胀大,已经有过经验的兄弟俩不约而同的收缩后穴,紧张的等待那浊液在体内冲刷,但那根肉茎却是猛的抽出来,封宴尚未看清,便感受到脸上一股黏腻的湿意传来,他下意识闭眼,紧接着一股接一股的浊液射在他泛着绯红的清俊面容上,一滴白精恰好压在他紧闭的眼皮上,纤长的睫毛轻颤着,不敢睁开

        封庆和光墙不知何时已经消失,独留云秋水站在床沿,一盏烛灯被摆在床头,温暖的火光映衬着那张色气的俊颜,白色浓精喷射在少年身上,面颊上,发丝上,微张的唇上也沾染了一缕白精

        纤长的指尖细细擦去挂在眼皮上的白色精液,少年羽睫轻颤几下睁开眼,与云秋水对上视线

        “嫂……嫂嫂……”

        沾着浊精的指节探入少年唇瓣,纤纤素手看似轻柔的在温暖的口腔里搅动,却让封宴挣扎不得

        “唔唔……嫂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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