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是,本宫受教了,那便依妹妹说得…”
盛昭仪还没说完话,却觉衣袍下温热,云宿枝已然脸色一片苍白呆滞,乞求般望向她跪坐在脚边。
“母妃…不,别。”
至少至少别…,宿宿会离开的,不会和你抢父皇的,所以不要…。用一只狗来玷污宿宿…。
泪水滚落,如断弦珠子。
“可是母妃…只有这般才能心安。”
盛昭仪扯出一个唇角,看似甜美又恶毒的笑颜。
这时盛昭仪的目的已经完全展露,云宿枝也明白那个妃嫔怕也是母妃的人,只为让云宿枝的初次被一只狗来玷污,好以此贬低云宿枝的共妻身份,将那份神谕踩碎,毕竟被狗“玷污”了的共妻,哪怕是神谕也会遭千夫所指,而颜面尽失的皇室,为了尊严…怕是会。
母妃…想要,自己死。得出这一结论的瞬间心脏绞痛,呼吸近乎一滞。
可盛昭仪却不管那么多,那只被打了药的公狗被太监牵引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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