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昭仪面露笑容,帝王几句便可猜测出云宿枝已失省心的意思。
“哦,那朕姑且问问,盛昭仪打算如何对待这条母狗?”
虽已知父皇在母妃心中的地位,可云宿枝还是未免有些难过,父皇拂袖站于母妃身侧,这是自己爬上帝王多次想要达成的夙愿,可是为何会觉得…难受呢?
“不敬陛下,自然是按照宫规送至宫戒所,受足淫刑便做肉便器,肚腹灌满狗尿男精丢至冷宫,杖责二十大板,不予衣物跪行喝尿为生贬为母狗。”
窥见帝王笑颜的盛昭仪不免含笑,春风拂面,似为除去勾引丈夫婊子而愉悦。
“自然…妾身也会好生教导淫妃,如何为母狗。为其配种。”
“太轻了…。”
盛昭仪蹙眉,难道帝王不悦如此刑罚,可…,不过倒也正和她的心意。
“那便充作官妓,听说官妓有一淫刑每日未达标者,会于阴蒂和奶头涂抹上蜂蜜,任由蜜蜂蛰咬,亦或者丢进蛇窟,毒药刺进阴蒂,半身麻木稚嫩沦为蛇群母体。妾身中意于后者,不知陛下…”
少女含羞带怯,望向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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