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疼疼宿宿吧,四哥。

        美人倒在明黄的床榻间,等待着“主人”的临幸,只是这主人并非是这床榻的主人,而是一个不知哪来的采花贼。

        寒凉的匕首挑开美人薄如蝉翼的纱衣,胸前一侧凸起的红粒被夹在食指与中指指尖揉搓,他似是在沉思,忽的眉头紧蹙。

        原是窥见那双腿间坠着的令牌,云宿枝似是察觉到他的视线,抬腿贴蹭盘上纤瘦的腰肢,那沾染水珠的令牌于腿间旋转最后定格入眼。

        “虎符…?”

        “果然是他么…倒也真是疼你。”

        美人有心引诱,哪怕再青涩稚嫩的勾引也在人面前尽显魅惑姿态。湿润的目光含情,纤指挑起那枚虎符,交于他的掌间。

        “四哥若是不喜,便用这个来…换它下去可好?”

        顺着云宿枝的视线所指,是引领皇室暗卫的隐龙卫令牌,云明臣的笑容渐收,明晃晃的索权,若是不知哪来的青楼妓子或者侍妾,早被他一刀割了喉拉去喂狗,可这是云宿枝,他的六弟,他的…未来妻子。

        “宿宿,可晓得自己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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