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刻意寻找,每一下都是为了寻着那极致的疯狂与痛苦而去,欢愉与痛苦皆是他所赐予,无论愿意是否,都需承受。

        肉蒂上的令牌被激烈的性爱动作弄得几乎甩飞,骚逼外白沫混杂咕啾咕啾的水声,呻吟与哀求皆不允许。

        “呜…唔阿。”

        呜呜咽咽的,只有一双哀求渴望的眼神。

        直到滚烫的精水伴随尿液射满整个窄小子宫,被反复推上可怕的高潮。

        “不可以哦,宿宿。”

        长指将那顺着阴道流下的浊液一点一点推回去,隐龙卫的令牌当做堵塞的道具。

        硬冷的棱角让本就高潮不止的穴肉承受不住,骚逼痉挛绞紧着崩溃喷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可惜皆被堵在骚逼口。

        出不得。

        门被突然推开,明黄床帷落下,一身夜行衣的刺客手执匕首抵于美人最为脆弱的地方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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