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恼火地敲门,他才收手停下。
看着满地凌乱的玻璃碎片,他如梦初醒地回神。
他到底在做什么?
他和一个精神病有什么区别?
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心里的那头折磨他的野兽总算安静了。
收拾完满地狼藉,洗了个冷水,他已是精疲力竭。
不止身体,精神上也是。
可他躺在床上,就是睡不着。
他握着手机,滑了半天屏幕,却不知道在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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