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枫最后的理智是让穹去洗个澡,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抽了根烟,把莫名情绪压了下去。叫人来收拾了一下残局,又恢复成了平时的样子。

        穹光溜溜的走出来,很乖地主动坐到他腿上,环住他脖子,用嘴唇蹭着他侧颈,小声道:“你到底在气什么?”

        “气?”丹枫哼了声,“不至于。”

        他的手摸到了穹的逼口,继续道:“他操这儿了吧。”

        穹不会撒谎,就不回答,用小逼夹住丹枫的手指,前后蹭着磨,含糊道:“老公…”

        丹枫并没答应,意味不明的把手指戳进他的肉穴,在四周摸了两遍,似乎在确认触感。穹被他摸的直抖,但很乖的敞着腿迎合。

        接着,丹枫揽住他,单手从抽屉取了一把木质的戒尺。

        材质很厚重,泛着一点温润的光泽,单面印着些看不懂的经文,手柄处做的细一些,刚好够一把捏在手里。

        戒尺有点凉,骤然凑上皮肤的触感让穹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臀肉发着抖。他确实是怕丹枫生气,但更主要是怕自己遭殃,于是做足了示弱姿态,轻轻揽住了丹枫的脖颈,又想低头亲一下。

        丹枫用眼神制止了他,不含任何情绪的、冷冰冰的,如同初识那天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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