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被夹的抽了口气,不轻不重的在他臀肉上拍了两下,腰胯又快又重的顶,把眼前这口穴操的嫩肉外翻,噗滋作响,摁在他胸乳的手也紧紧抓捏,只要逼里夹,刃就揪他的乳尖。在这双重刺激下,他情不自禁的大张着双腿,迎合着乱轰乱炸一样的操弄。

        他们的目光骤然对上,穹便看到刃眼底的灼灼欲望。

        可他身上被掐出了乱七八糟的掌印,乳尖高高挺立着,腿心一下一下颤,眼角可怜巴巴的挂着泪,嘴里还在乖乖地叫阿刃。

        刃感觉心底有一股焦躁感翻涌而上,像没有驯化成功的野兽,在牢笼中蠢蠢欲动,几乎要随时扑将上去把穹撕个粉碎。

        他不敢再看,急匆匆的吻上去,咬着穹的嘴唇发泄无处安放的欲望。喘息里带着压抑和克制,声音几乎从喉间滚出来。

        “好漂亮。”刃说,“想射进去…”

        穹感觉自己胸腔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像是羽毛,又像是花瓣,很轻很痒,血液似乎也被这触感撩拨的慢流了一瞬。

        于是抱住了刃,又抱紧,并不言语,腿勾住了刃的腰,用额角蹭着他,无声表达着自己的允许。

        对方立马低头咬住他的乳肉,连同乳晕一起含在嘴里裹住不放,用猛烈插干又将他推上了一个巅峰,肉逼像坏了一样不停流水,意识也越飘越高,又在半空中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拉下云端,拖进欲望中去。

        最后穹被从浴室抱回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五点了,刃足足操了他四个钟头,他手指头都软绵绵的。也不知道被内射了几回,只记得沙发上两次,进了浴室洗澡的时候,就因为他盯了半天刃的性器,说了句好粉,就又被摁着操了好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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