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刚刚说你又偷偷喝酒，未成年不许饮酒。”
陈初阳撒娇：“妈妈，我就想尝尝，又不会醉。”
程锦素脾气很好，也没有骂他，转过身，看了眼何之，又收回目光，小声问道：“你刚刚和那个人说什么呢？”
陈初阳顿时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他是姐姐的未来老板娘。”
程锦素明显很惊讶：“周总喜欢男人？长得很漂亮啊。”
看着两人亲密的背影，何之回想刚刚程锦素毫无波澜的眼睛。
他的妈妈。
没有认出他。
那个说要回来接他的妈妈，成了别人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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