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悔余地,陈镯又被按进大床里,衣裤被褪去,关照年说:“会不会?”

        陈镯当然不会,但也做不到硬着头皮说会,于是出口变成了:“不太会……”

        关照年顶了顶腮,像是觉得好笑,“不会你还要?”

        陈镯涨红了脸:“谁都有第一次嘛。”

        关照年跪在他面前脱掉上衣,露出精装的上身,陈镯发现纹身果然不止在手臂上,从左胸到下腹的位置,盘旋着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蛇,而那像黑色血管一样的线条,像蛇吐出的毒液。

        “宝贝,”关照年说:“别夹腿。”

        陈镯一愣,还没来得及消化这个新称呼就被关照年分开双腿,关照年的手上沾满了润滑液,抹湿了他的屁股,紧接着一节手指插进来,突如其来的入侵感让陈镯抖了一下。

        “我不会停。”关照年说,“再给你一次机会。”

        陈镯抱住他的脖子,天真地道:“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痛也可以。”

        随后陈镯就为此付出了代价。在关照年脱裤子前他哪里知道关照年的那根东西粗得他握都握不住,酒店的保险套甚至没有关照年的尺寸,陈镯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不戴了。

        关照年压着他,壮硕的龟头艰难地挤进狭小的入口,陈镯疼得眼泪都下来了,还不忘捂着嘴,生怕隔壁听见,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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