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奴知道。”

        “那就好,”简泽松了口气,“只有我们两个过去,办完什么手续,就快点回来吧。我不想和他们……多说什么,”简泽皱了皱鼻子,“再说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不能线上办理,也太落后了……还虫族呢……”

        他不满的时候喜欢嘟囔。

        这是为了保护雄虫的权益,以防有雌奴威胁雄虫,以此脱罪。另一方面,也能减少收容所的雌奴损耗。偶尔有真心想要带走雌奴的,听到要亲自出门签字,多数也打消了念头,收容处就能留下这笔雌虫资源。

        艾维斯对这点诡计心知肚明,听见简泽抱怨,他想了想,把门道对简泽说了。

        “你什么意思,当我不知道吗?”没想到简泽不领情,“你以为我和外面那些傻子雄虫一样,什么都不关心,连这都看不出来?”

        “我……我没有啊,”艾维斯愣住了,百口莫辩,“雄主……”

        简泽不按常理出牌,把艾维斯弄得有些委屈,但他自觉面对雄虫不该生出这种任性的心理,只好憋回去,喏喏道歉。

        “……你也不该轻易告诉我这些事吧,”没想到过了一会儿,反而是简泽没忍住,先一步开了口,“这不是收容处的潜规则吗?你告诉了我,万一我反悔,不想和你绑定了,你该怎么办?”

        雄虫出尔反尔,倒打一耙,显得艾维斯倒像是什么小可怜,被简泽玩弄于股掌之中,让简泽怪不好意思的。

        艾维斯还愣在原地,他没想到竟有这种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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