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身为雌奴,自己应该向雄主主动求欢?

        可那样一来,雄主会不会觉得自己不矜持?

        算了,自己一个雌奴,还要什么脸面。

        艾维斯念及此处,反而舒了口气。认清自己的地位让他安心,也让他更能放下羞耻心,随意做些丢脸的事。

        他回忆着刚来到简泽家的状态,这样才能放下尊严开口。

        “雄主,”艾维斯低声下气道,“奴后面痒……求雄主……”

        “后面痒?”简泽一愣,真以为艾维斯怎么了,顿时皱起眉来,认真道,“怎么会突然痒起来?是昨晚做得太激烈了,还是伤口开裂?不然去看医生吧。”

        他关心的神态不似作伪,艾维斯哪还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但话已出口,箭在弦上,还是得继续。

        “是……是奴发骚了,”说出来之后,艾维斯反而感到一丝畅快,连小腹处都开始发热,“奴发骚了,后面才会痒,求雄主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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