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之后,秦源没有再联系姚宛,放学也不和刘安星同路,刘安星主动凑上去,“秦源,你和姚宛之间该想清楚,她不喜欢你,你何必在她身上浪费时间。”
秦源在心底微微叹气,他和姚宛已经发生关系,想要抽身,谈何容易,只能停留在原地等姚宛来给他一个解释,哪怕是欺骗,他也会选择信任。
女孩子最宝贵的东西,她已经给他了,即便他是输家,也输的心甘情愿。
一瓶接一瓶啤酒跟水似的灌下肚,流经愁肠,秦源躺在地上泪珠打湿长长的睫毛,痴痴念语:“姚宛,你到底要我怎样才能忘记那个人,如果你没办法爱上我,就不该招惹我,否则我也不会沦陷彻底。”
“一切都是我自找难堪,认为时间会洗礼你对那个男人的感情,原来是沉淀了情。”他在她身边,却无法代替他,紧紧是与她同喜欢一人的女生便让她大动干戈,他再努力多少年,始终无法翻盘。
那位少女眉目淡漠、惊慌失措、吃惊、平静的面容浮现在秦源的脑海,嘴角露出痴痴一笑,情路坎坷,漫漫长夜独自凝噎,浇酒消愁。
焦躁的情绪将秦源拖向悬崖边缘,等待姚宛判决,进一步万丈深渊,退一步救赎永生。
窗外细细的雨散散落下,慢慢的落在地上,像是穿越时空,折磨的刘安星难以入睡,闷热的气堵在心口,久久不散。
起身,离家,踏路程。刘安星感觉自己就是个操心的命,秦爸秦妈出国前将秦源交给他,才多长时间自己就成啰嗦的不像个男人。
钥匙插进锁缝里转动,啤酒苦涩的味道扑鼻而来。刘安星心里一惊,令人头疼的家伙恐怕又喝醉了,整个客厅处在一片黑暗之中,隐隐约约的月光透过窗子铺洒在醉鬼身上,轮廓若隐若现,遮掩他的憔悴。
木板上到处是散落的啤酒罐,醉地上的人一动不动,能打开他家门的人除不请自来的刘安星,没有别人,也亏刘安星来了,不然他死在这屋子里也没有人知道,喉咙很难受,有腥味萦绕。
刘安星庆幸自己来了,再晚点就直接收尸。刘安星踢了踢装死的家伙,随即也躺地上,“秦源,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喝的烂醉如泥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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