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疾驰的风吹打在脸颊上,却觉得闷。闷到快要窒息一样。空气像一摊停滞的死水,被酒精和心跳加热成黏稠的糖浆。

        呼啸而过的气流风减少不住脸颊的热意,奇怪了,他明明已经吃了醒酒药片了,也用疼痛唤醒了理智没有耍酒疯。

        燥热感未减,他垂首。他想他知道了。变质的亲情与身为年长者的责任感在不不断叫嚣着拉扯思绪。快要冲破胸膛的剧烈情感爆发,那是多年被压抑的情感的反弹。

        但他不能允许。

        中原中也可以有一个妹妹,却不能跨越这个界限。那是他从小就陪伴在他身边的星光,因为信任与友情才结下的缘分,他不能允许自己随意的打破。

        因为,他不能确定,这份变质的爱是否能够得到回应。

        苦涩的罪恶感伴随着燥热吞没了他。

        距离最近的房产还有十分钟时,中原中也发现了不对劲。

        他抚摸上匿的额头,体温高得吓人,他掌下的那块布料已被汗水浸湿,又很快蒸发成一片粘腻。他没有办法这样丢下你不管,将摩托车随意停在一边,就去查看你的情况。

        你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着,脑子也被烧成了一滩浆糊。

        中原中也不是医生,只能判断出大概糟糕的状况。抱起你截了属下的车向医院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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