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母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参澜也不小了,他父亲已经给他物色了人选。”

        “我知道,”关照年说,“也有人在等我。”

        “那个男孩?”参母说,“参澜因为这事顶撞他父亲,被关了五天禁闭。”

        关照年说:“参澜十五岁被绑到码头,差点被人溺死在江里,那时候你们在墨西哥谈毒品交易,有没有想过你们的儿子会被人报复?“

        “那是他的命,做参家的儿子,软弱无能怎么服众。”参母说,“你救了他,于情于理都欠你一个人情,这么多年,也该还完了。”

        关照年低头逗了一下猫,“参澜的心脏一直不好,十六岁做心脏病手术,也是九死一生,做完手术身上有疤,他去纹身盖住,结果被赶出家门,是我收留的他。”

        参母脸色沉下来,“你到底想说什么?”

        关照年说:“我是说,我有靠近他的机会,都是你们给的。”

        参母半晌才道:“你不懂。”

        关照年回了房间,参母坐了好一会,才抱起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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