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九黎,你敢杀我?”
“为何不敢?”
话落,一道银白闪过,艳红的血从剑身滑下,自那点锋芒剑尖一滴滴落在地上。
对面那人的脸上还带着有恃无恐的嘲讽,张口想说什么,吐出来的全是血,倒地了估计也不明白这人为什么、凭什么敢杀了他。
够利索,够美。
剑美,人更美。
我蹲在树上几乎要给这美人鼓掌叫好。
“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的了?”
脑子里那个傻缺声音又响起了,破坏了这美好的氛围。
我皱眉。
这傻缺是前两天突然冒在我脑子里的,说什么五年后我会死在一个姓朱的畜生手里,还是生不如死的那种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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