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弈又伸手把相框扣起一个角。
“啊!!!笑的!!我居然在笑…靠。我是真死了。”
预料中自己被逼无奈苦大仇深的脸没见到,反倒被自己一脸不值钱的笑给吓了个半死。
对秦弈来说这和熟悉又陌生的恐怖谷效应完全没区别。
秦弈又开始想。
我怎么会和喻言结婚呢,我怎么可能和喻言结婚呢。
至少在秦弈晕过去之前,H国并没有通过同性婚姻法案。
还没继续思考,就传来了咚咚咚地敲门声。
秦弈立马收起了表情,喊了声进。
一群身穿军装的人抱着文件走了进来。
“少将,这些需要您签一下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