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平时生气了就喜欢掐人,或者无聊时乱编喻言的头发。这种像小朋友一样胡闹但又很亲昵可爱的动作让喻言觉得陌生。但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不讨厌这样的秦弈,也愿意随他胡闹,或者说,什么样的秦弈他都不讨厌。

        秦弈让喻言去把窗帘拉上,“跪下,含着别动。”

        之后秦弈就完全当喻言不存在一样开始自顾自地玩手机。

        暖枪虽然对被伺候的那一方来说很爽,但是喻言嘴巴都酸了,舌头也被压麻了。秦弈本来一轮的时间就长,这下含着不动时间就更久。久到喻言脑子都懵了,秦弈退出来的时候喻言嘴巴还是O形,半天都合不拢,口水也止不住的往下淌。

        “怎么含这么一小会儿就不行了。还能说话吗,真是没用。要你还不如要飞机杯。”

        秦弈用手撸了一会儿,直接射进了喻言嘴里。喻言缓了半天才慢慢闭上嘴把精液吞下去。

        他抬抬脚,“脱鞋。”

        喻言刚伸手就被踹了回去,“用嘴啊,笨狗。”

        费了好半天劲才把人鞋子弄下来,秦弈就恶劣地把脚趾伸进了喻言嘴里。他舌头本来就木了,被人用脚趾夹住舌头拽着玩也完全反抗不了。

        “老婆…好乖啊。是不是我怎么玩你都不会生气啊。”

        秦弈说罢模仿口交的动作操起了喻言的嘴,动作大的时候甚至塞进了小半个脚掌,本来含鸡巴就含不下,现在更是被玩的口水滴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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