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言早就看到秦弈的伤了。他感觉到秦弈在瞒,所以也不说。
他知道秦弈最怕疼了。
他此刻在客厅地板上跪了两个小时了,膝盖跪的生疼。
秦弈从来没让他跪这么久过。
两小时前,秦弈问他,“是老头让你这么干的还是你自己做的。”
秦弈的声音异常冷静,但是喻言知道他这是气到极点了。
“是我。”
“为什么?”
“娶双性多娶本就天经地义,法律如此。”
秦弈有好多话想说,但是哽在喉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让喻言跪着等他之后就摔门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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