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视奸一般的目光如芒在背,延明抿唇默不作声加快手上的动作。
睡一夜地板的衬衣褶褶巴巴,敬业的遮去一身狼藉。
发麻的指尖勾起钥匙,在青年赤裸的注视中打开门,抬起的脚步还未落下,背后又响起光的声音。
“记得去浇花”
冷血动物吐着冰冷黏腻的蛇信子将他团团包围,刺骨的寒意和窒息。
托光善意的“叮嘱”的福,腰酸背痛的汉子一刻都不敢耽搁,更别提洗澡换衣服。
行走间腿间的湿黏格外明显,遍布皱褶的衬衣细闻还带着股糜烂的麝香味儿。
万幸现在时间还早,多数兄弟还在睡觉。
从客厅到花园一路称得上畅通无阻,这让延明稍稍松了口气。
他不知道那条阴毒的美人蛇什么时候会趴在窗边,用潮湿晦暗的眼神判断他有没有说谎。
他能做的也只有早点浇完早点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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