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扬挺立的性器深红充血,表面盘亘着凸起的青筋。伞状的龟头高高翘起,顶端的小孔一张一翕,吐露着晶亮的液体。浓郁的麝香味扑鼻而来,我只觉得腿间一阵空虚,花穴不自觉地收缩起来。
"看够了吗?"许铭哑着嗓子问,眼神幽暗得可怕。我舔了舔嘴唇,故作天真地眨了眨眼:"还没呢,让我再好好尝尝..."说着伏下身,张口含住了硕大的龟头。
"操!"许铭低吼一声,腰身猛地一挺。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喉呛到,眼角泛起生理性泪水。但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大小,开始卖力地吞吐起来。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敏感的龟头,舌尖不住地刷过马眼,逼出更多腺液。
"晓晓...别,脏..."许铭想要推开我,却被我眼疾手快地按住。我变本加厉地收紧口腔,用喉咙深深地吞咽着他的灼热。同时手也没闲着,握住柱身撸动,或揉搓下方的囊袋。
"妈的...你想杀了我吗..."许铭的眼眶都红了,呼吸沉重得像头发怒的公牛。我得意地吐出他的硬挺,舔去嘴角牵连的银丝,冲他妩媚一笑:"这可是你教我的...老公不喜欢吗?"
"你这个妖精..."许铭咬牙切齿地瞪我,眼神危险得像要把我拆吃入腹。我眯起眼睛,伸出舌尖,从囊袋一路向上,沿着柱身的每一寸褶皱舔弄。最后来到顶端的小孔,恶劣地戳刺着、挑逗着。
"够...够了!"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扯起我,不管不顾地吻了上来。这个吻狂乱而凶狠,带着要将我拆吃入腹的侵略意味。我呜咽着承受他的掠夺,双手胡乱地环住他的脖子。
不知什么时候,下身一凉,裙子连同内裤被利落地扯下。许铭宽厚的大手握住我的臀瓣揉捏,指节探入湿漉漉的缝隙,戳刺着泥泞的花穴。"晓晓,你好淫荡..."他咬住我的耳垂厮磨,声音喑哑得可怕。
"都...都怪你..."我软软地瘫在他怀里,腰身不自觉地摆动,急切地渴望被填满。"摸摸我...想你..."我在他耳边吹气如兰,主动抬高臀部迎合他的抚摸。
许铭眸色一沉,不再迟疑。宽大的手掌握住我的臀瓣大力揉捏,指尖则探入内裤,顺着臀缝滑向幽深的花谷。"骚宝贝,湿成这样?"触到一片泥泞,他挑了挑眉,坏笑着按上凸起的花核打转。
我羞赧地瞪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引导他的指尖戳刺进穴口。"给我..."我在他耳边低语,主动吞吐起他的手指。蜜液随着抽插飞溅,打湿了病床单。许铭红着眼,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修长的中指在我体内不断进出,按压着敏感点。
久违的快感席卷全身,我颤抖着搂紧许铭的脖子。"许铭哥哥...那里...啊...喷了...啊..."我胡乱地呻吟,在他手指疾风骤雨的进攻下溃不成军。小腹一阵痉挛,我尖叫着泄了他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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