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逃跑啊......”布力思温在草地上坐下,在她的注视下她一派闲聊的姿态,但伯予琉克知道这一向是她化解身T伤痛的方式,“不是,我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怎么还得看你愁眉苦脸?”
不知从何时起,她注意到镜中的自己总是忧伤痛苦的眼神。明明她没有任何想法,无神却也盖不住那份令人不忍直视的悲哀。伯予琉克不愿继续这个话题,仍然站得笔直,看自己的身影被月光投S在布力思温的身上,“你就不怕他......动了杀心?”
“你听说了?”布力思温cH0U出一根草芯叼在嘴里,顺势双臂背后躺下,“我说你既然这么担心,当时g嘛不假装没认出我。”
伯予琉克本该说这是自己的工作,可她说不出口,只用脚攮了攮布力思温的小腿,“起来,地上cHa0Sh。”
“我凭什么听你的?”布力思温十分惬意地眯起眼睛,这段时间伯予琉克亲眼见到她在厕所、巡守墙、草垛各种地方睡着过,还怎么叫也叫不醒,有些担心她会直接席地而睡影响伤口复原,不等她去拉就听她继续道,“你不配。”
一瞬间情绪化为乌有,她收起自己丑陋的手指,“是,我一个低贱的剑士,当然没有那个资格命令小姐。”
她朝布力思温鞠躬行礼,标准地一如她本人X格,继而转身离去,“我让你走了吗?”
伯予琉克停下脚步,单膝跪下,“小姐还有什么吩咐?”
头顶那边传来布力思温的轻笑声,她不禁握紧了拳头。她早已习惯忍受,所以不会穿帮,“真是个蠢货。”
布力思温说着坐了起来,“你可真是白活了这么几十年啊,我曾经的老师,伯予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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