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不由得有些许潦草的遗憾,一闪而过,谁也不知。

        启于季,当真是个窝囊废太子,看他那样子,似乎打算晚上去逛窑子。

        温介临抬步准备离去,里面的人喊道:“来人,给孤更衣沐浴。”

        温介临一顿,以下人在大殿外,是不会听到启于季的叫喊为由,自觉肩负起侍读职责。

        快步去清华池叫下人给太子殿下准备沐浴,然后朝寝殿方向走。

        听见窸窸窣窣的衣裳摩擦音,脚步声响在身后,启于季自然道:“钟宇舟?快来给孤更衣。”

        温介临缓步走近,距离启于季半米站定。

        淡淡的玉檀香味萦绕在启于季身旁,“怎么,换香包了?还挺好闻的。”

        温介临心有些不舒服,起了抓弄的心思,只含糊地应了一声。

        然后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质地上乘的绸缎缠绕在指间,若有若无地触碰着身前人的腰窝。

        启于季受不得了,抚上温介临的手,轻推了一下,没推开,便沉声道:“钟宇舟,别闹了,更个衣,你在玩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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