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

        逍遥不满于安阳的逃避,一阵凌厉的巴掌就落到了那随着顶撞四处乱晃的大屁股上,没过一会就浮起了大片红痕。

        “唔汪……汪……啊……”过量的快感和羞耻在身体累积,被这样变本加厉的玩弄,敏感的身体完全支撑不住,没过一会儿,没被束缚的阴茎就抖了几下凶狠地射了出来。

        母狗小穴随着高潮一阵抽搐,逍遥被缩紧的小穴加得很是舒爽,长叹一声,不顾高潮后敏感的小穴,加大了力道,发起了最后冲刺。

        高潮后过于敏感的小穴难以忍受这样的酷刑,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意,逼得安阳摇着头哭出了声,不顾还落于他人之手的头发,一个劲儿的向前爬。

        意料之外的,并未受到阻拦,头发也被松开了,就这样一直爬离了那个刑具般的肉棒,安阳还以为逃出生天,心里不住喜悦。

        还没有快乐几秒,就被抓住了腿大力拉扯回去,刑具肉棒狠厉地插入菊穴最深处,敏感的菊穴无力的收缩了几下作为抗争,随后就被大力鞭笞的肉棒逼迫的缴械投降。

        “客人……客人啊啊啊……母狗要死了……”安阳一个劲的颤抖流泪,身后的冲撞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

        “贱母狗好逊啊~”逍遥又抽插了一阵,感觉小腹一紧,就拔出了肉棒将母狗转了个向,畅快地射在母狗脸上。

        安阳反应不及,微凉的白色浊液铺满全脸,石楠花的腥气充斥鼻腔,异物感强奸了他的眼睛,他控制不住拼命眨眼,泪水糊着白浊一齐排出眼眶。目光所及之处,除了还粘在眼球上的精液,就只剩下灰色西裤背景下变软的阴茎。

        说来有些莫名其妙,明明眼前是只刚在他身体里逞过凶的臭鸡巴,可映在他脑海里的,却是鸡巴主人几年前面试时那张意气风发的脸。酸涩的心脏好像误吃了芥末,呛的让人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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